头疼的要爆掉,不知道怎的,自从结婚到现在每逢佳节我都会又难受又头疼,害怕年与节的到来,今日也是如此。
其实告诫自己洒脱些,告诫自己不必在意太多,所谓付出多少回报多少,自己去安慰着自己,只是心底有一部分伤痛还是不愿去碰他,偶碰触到伤痛,伤疤似乎再次迸裂。
理解,作何解释?我无法再次回忆过去,每一次回忆和叙说都会让自己心底升起恨意,那恨意很浓很浓,那恨意让自己似乎要丧失理智。我不知道每个人的人生标准何为对何为错。只是自己很艰难地想,自己错了许多吗?自己什么也做不好吗?
真的,有一张面孔让自己不想见,甚至不想去想,那声音也不想让自己去听,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确实如此的难过。哭泣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不知道那理直气壮的指责自己,凭的什么根据?
远远的记忆让自己打开,从开始到现在自己真的没做好一件事情吗?
那远去的年代直到现在一路上留下自己十几年的辛酸和泪水,可是理解两字又能解决什么,我真的心理存在疾病吗?我控制自己欲裂的痛楚。
远远的那个年代我从远方来到这个小镇子上,为的是这里的环境和空气适合自己长久住下来和人生的后部分要在这里度过。那一年我来到这陌生的小镇子上,没有一张面孔是熟悉的,没有一处环境是自己梦里梦到过的,陌生在陌生的土地还有重重的地方语让我难懂和喘不过起来,饮食和人土气息和我也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我曾想离开这里回到生我的土地上,只是回头望望有哪一条路是我能走的呢?那一年我十八岁。
十八岁的天空有我放飞的梦想,十八岁的梦里有我希望的种子,只是天空没了我要的色彩,梦里的种子永远的没有露出头,一年两年我走进这小镇子我开始做了一名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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