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亮的早了,早晨和红姐继续开始晨走。两个人走着,聊着不在一起各自经历了什么,发现了什么,相互说给对方听。
红姐说:“我昨天做了一件险事。”
我说:“什么险事?”
你昨天下午打电话问我哪里去了?我和我妈妈姐姐逛商场去了。
那又怎么了?我问。
我中午做饭,在打火灶上热的馒头,锅从下午一点一直烧到晚上我回来。馒头都烤的硬邦邦的,锅底都是红的。好在锅底没烧漏,好在没酿成大祸!红姐说。
红姐问我为什么笑?
我还以为就我是不长心的,闹了半天有人作伴。
我去年在打火灶上烧一壶水,水放上去了,然后我去妈妈家,到了妈妈家好长时间,才想起家里烧的水,赶紧回家。水早烧没了,壶底没漏,但是壶盖上的塑料把手,我一着急拉断了。
当时骑着车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上楼腿都软了,不知道打开家门是什么惨不忍睹的样子。结果好在除了废了一个水壶,其他的都安好,心才落地。从那以后在不在打火灶上烧水了,而是买那种自动断电的烧水壶烧水。不过可没敢向任何人说,就怕人家说我不长心不长脑子。
红姐也笑着着说:“咱俩怎么凑一块了。”
看着红姐,我认真的说:“是不是心里有事,才会做事如此,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才会深有体会。”红姐脸上黯然失色,轻轻叹息。
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这天然气就是好!要是换成液化气,后果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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